siri

在他之前,不曾有值得出现的天才,在他之后,不再有真正永恒的规则

[授权翻译]i was unborn when i was younger





摘要:

当麻想在他接受之前表白,而一方通行需要让他知道一些他以前很少提的事情,但是要找到表达这些事情的词语并不容易。


原作者:

glueskin 



原作者留言:

我不是intersex(双性),也不会声称自己是intersex及其身体问题的专家。如果我在这件事上犯了任何错误,请随时通知我。我不会详述一方通行的身体结构,或者他的生殖器官的类型。

这次他简单地描述了自己的身体在医学上更接近于女性,而不是男性,这种想法让他感到恶心,于是他立刻改变了说法。在整个谈话过程中,当麻没有误解他。现在,在有人指责我把一方通行写成intersex之前,有一些经典的暗示(我参考的是他和最后之作的对话,在轻小说的第五卷,但我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所以我这样写他已经...很多年了...而且不会停止。谢谢。

现在我已经说完了,昨晚我很怀念raildex,而且一方通行情绪崩溃了,尽管已经24小时没睡了,我还是写了35000字。我都快疯了。我被附身了。我需要幻想通行,我当时就需要。

就像...我做的那样。

标题来自lady lambs 的 'aubergine ' 的歌词




(译注:

①标题是i was unborn when i was younger (i awoke when you spoke),但是太长了,lof它,放不下orz

② 剧情就是上面提及的那样,其实重点并不是加速器的性别而是不再否定自己并坦诚感情的两人,一方通行一边厌恶自己觉得自己不配被喜欢一边又期望感情有回应,还有他必须向爱人坦白一切,当麻需要引导和接受他,如果他们相爱的话,性别只是一个……象征,所以实际上只是很科学地说了一下,没有那啥描写,我觉得换成“在你表白之前我得坦白讲我欠了八兆日元”也差不多

③ 原文链接和授权会放评论

④ 这个条哥哥又直球又温柔又会说骚话(x)求你们康康!

⑤ 我昨晚大致列了大纲今天下午才有完整时间修,要是有不对的地方麻烦告诉我

修了一遍发现好多蠢问题orz















i was unborn when i was younger (i awoke when you spoke)





问题是,我......真的很喜欢和你共度这段时光,一方通行。

这没道理。一方通行仍然可以听到到这句话在他的耳朵里回响,仍然可以生动地回忆起当麻跟他说这句话时烧红的耳朵,塞进他连帽衫口袋的手和勉强维持的眼神接触。

即使他几乎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看着最后之作和茵蒂克丝正在为午餐菜单争论——他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些什么,也许是说有人一起吃饭很好——而且——

他脸上还带着那种表情。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有微弱的颤抖。然后女孩们大声招呼他们,就像在某种梦境之中——当麻什么也没说,一方通行也没机会去做。他们吃饭,付钱,离开,分道扬镳,表现得好像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他躺在他的被子①里,被这一切弄得晕头转向,即使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当麻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拿手机,差点被脖子上插在充电器里的电极线夹到。

没有短信。他应该说点什么吗?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这不过是某种奇怪而生动的幻想?然而这不可能,因为他即使在自己那可悲的英雄崇拜的最糟糕的时候,也从未,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当麻会回应他的感情的可能性——即使他慢慢地把当麻从他内心支柱的位置上拿下来,但他的感情仍然保持不变,他从来没有想过——

他的手机突然发出嗡嗡的声音。

一方通行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但不是当麻的来信——而是爱穗的,为她因工作耽搁不能回家吃晚饭而道歉。

他简单回复了她,告诉她一切都好,他能处理好,然后又在收到另一条短信时差点弄掉了手机。

这次是当麻。他盯着通知看,紧张得发抖,用拇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还是打开了。

[抱歉,要是你觉得我说的话很奇怪],那就是短信的开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或者说我当时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不谈,但如果你愿意,我有些话想好好跟你说。]

另一条信息在一方通行正读着的时候发过来。[如果你不想谈这个,或者你想让我滚蛋,也没关系。抱歉。]

他反复地看这两条短信,直到手机屏幕的光线搞得头更痛。词语没变,其中的含义很明显。一方通行不得不放下手机,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没法说是当麻口误。他——喜欢一方通行,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他们之间的奇怪的友情和基情。

他应该高兴才对。在某种程度上说的确是,但这是一种飘渺的感觉——不像是他自己的感觉。一方通行在大多数时候都很谨慎。

一方通行喜欢当麻。这是事实。说真的,如果一个像他这样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一方通行甚至可以把这种感觉称为爱——当然,在历经两年的心口剧痛后,“喜欢”这个词用得太轻了。

但是如果他和当麻之间变得不一样了,那就意味着他必须谈论一些以前从来不需要提及的事情。这并没有吓到一方通行,真的没有,但是——

他闭上眼睛然后深呼吸。他试着去思考这个问题—— 一劳永逸地拉近他和当麻之间的距离。一想到要抓住那只很久以前击碎一方通行世界的手,他心口的疼痛就更加明显了。他又举起了手机。自上条短信后当麻就没再发过任何信息,一方通行缓慢地发出了他的回复。

[没什么比你平常说话更奇怪的了。要是你明天有空能见个面?最后之作和番外个体会很忙,所以她们不会跟来。]

是不是太多了?还是不够?一方通行不知道。不管怎样他按了发送键。不到30秒后显示了回信。

[明天就好。如果你想来我家,我保证茵蒂克丝不会在附近。还是你想在别的地方见面?]

真体贴。一方通行几乎就要微笑了,但他觉得累极了。

[你家就行。我不想别人听到。]

也许这听起来像是他觉得很羞耻。但并非如此。当麻会在他解释后明白,那不是他可以通过文字表达出来的东西,而是需要他先整理思路,然后才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东西。

他们约好了时间 : 明天中午。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或者更准确地说,现在才刚刚傍晚,而一方通行感觉很累。他放下手机,拔掉电极的充电器,强迫自己站起来。他的右腿因为他的体重而感到疼痛,但他没有伸手去拿拐杖,因为他要拖着身体去洗手间梳洗,然后准备晚餐。

 他一边洗手,一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病态苍白的皮肤,粉红色的眼睛,灰白色的头发。他的衣服挂在他的身体上,他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他的身体又是那么的瘦小,而且会一直如此。

一方通行从未对他的身体和现在的状态感到羞愧或厌恶。他觉得自己很丑,那并不是一种他理解中的自谦说法——他看起来不像是人,而更像是个鬼魂。再加上他的所作所为,他非常地厌恶自己。

但他比以前更清楚别人对他这样的人的看法。他在电视上听到,在漫画和书里看到。研究员们对他的身体和身份都不感兴趣,更关注他的能力而不是别的方面。他们不在乎他是什么,或者不是什么,只在乎他对他们来说会变成什么。

一方通行认为这意味着整个世界都不感兴趣。他不记得他的父母对他的看法,但是爱穗和桔梗没有这样想,他告诉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最后之作在他们相遇后不久问过一次, “ 你看起来像个女孩 ”,她说,孩子气的声音里只有纯真的好奇。“你真的是男孩子吗?御坂问到。 ”

在他含糊地解释并重申,是的,他是个男孩之后,她没有再问过。

 但是当麻不一样。当麻对他有不同的期望,可世界上已经有足够多的媒体和人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挺奇怪的。

他把水龙头关了。最后之作可能饿了,他远远地想着,用挂在门上的毛巾擦着手。他苦恼着之后要怎么解释。

之后,他告诉自己。






——————————————————






之后就是一整晚。一方通行清醒地躺在被子里,最后之作和番外个体在他两边。她们的呼吸声通常足以让他打瞌睡,但今晚不行,他花几个小时盯着天花板,想办法说出他需要说的话,想象着当麻的反应。

没有一个是会激烈抗拒的。他非常了解当麻,知道他不会感到厌恶,但事后他可能不会再对他有同样的感觉。没关系,一方通行告诉自己,他几乎就要相信了。

他不知道是怎么熬过的早餐。桔梗和爱穗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但她们没有过问。最后之作和番外个体在收拾好餐具后跟桔梗一起离开;尽管身体在抗议,一方通行还是亲切地弯下身体让最后之作可以拥抱他瘦骨嶙峋的肩膀。

”你也要出去吗?” 爱穗在她们走后问道。他想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但觉得没必要去想——桔梗和爱穗似乎总是知道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女人的直觉,她们总这么说。

“我要去见当麻,”他承认,但没有说别的。她哼哼唧唧,什么也没问,徘徊着回到她放着笔记本电脑的客厅。

一方通行停留的时间只够翻出钱包和钥匙以及找到一件开襟羊毛衫穿上。他不需要再和当麻待两个小时,但是他想去别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他发现自己正在城市公园游荡。

他在阴凉的长椅上坐了一个半小时,脑内的思考在他一会儿要说什么和觉得这一切都让人恶心中轮回交替。

一方通行不容易焦虑,但他认为肯定是这样的:焦虑、恐惧或类似的东西——他一边查看手机,一边吞下这一切,然后朝当麻的宿舍走去。

十分钟的步行太折磨人了。他的整个右半边都不正常地疼起来,阳光比平时更刺眼,恶心感使他到当麻的宿舍楼前时几乎头晕目眩。

他进去之前得喘口气。他走了熟悉的楼梯井,知道电梯已经坏了好几周了。走到三楼的时候,他的腿开始抽痛以示抗议。

也许他不厌恶自己的身体,但老天有时候也会惹毛他。他并不是讨厌——如果要保护最后之作他能让自己再受一次枪击——但是这样频繁地承受如此多的痛苦是很烦人的。

他否决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不是他罪有应得——在他无数次地杀死御坂妹妹之后,这没什么。

推开楼梯间的门,他走向当麻的宿舍,还没敲完门就听到低沉的喊叫和诅咒,以及猫叫的声音。

过了一会门被猛地打开。当麻的猫,斯芬克斯,紧紧抓住红着脸的当麻的肩膀。

“对不起,斯芬克斯是——她偷了她的糖包,我不得不——”他停了下来,叹了口气,走到一边让一方通行通过。“你懂的,猫。”

“我不懂,真的,”一方通行说,尽量不笑,因为他已经走到玄关。

当麻的宿舍很小,即使季节已经从春天过渡到夏天,被炉也依然摆在外面。

他的脚趾伸出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般人要怎么开始这种谈话?他不能确定。他跟着当麻的脚步,穿上做客用的拖鞋来到被炉前。

“坐吧,你想喝点什么吗?咖啡?我昨天成功买到了——总算有一次它们不是完售中。”

“咖啡就好,”一方通行说,尽管他想直奔主题。当麻看起来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把拐杖靠在了附近的电视边然后慢慢地躺在地板的垫子上。他毫不在乎地静坐着,因为他知道等他坦白后会有多痛苦——不管怎样,当麻根本不会在乎,所以他只是把腿伸出来,把身体侧靠在当麻身边。

他来了之后恶心的感觉变得更弱了。当麻打开门时的表情——那么高兴,那么宽慰,仿佛他以为一方通行根本不会出现——恶心感已经被一种温柔的爱意取代。

他能确定,一般在当麻身边时,在他等他回来的时候都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憎恶感,而且他没等多久。当麻回来的时候拿着两个冒着热气的杯子,斯芬克斯已经不在他的肩膀上了。

“谢谢你能来,”当麻说着把两个杯子放到被炉上,然后在自己的坐垫上跪下。”我知道你通常都很忙,我们昨天见过面,所以...”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忙”一方通行说,这是真的。他这些天没做什么,除了接到处乱跑的最后之作,以及防止番外个体在他睡觉的时候掐死他。

“还是谢谢,”当麻说,听起来很有罪恶感。然后,“关于昨天...”

“等等,”一方通行打断他,犹豫了一下拿起咖啡。天啊,他几乎希望他可以喝酒,即使他的身体会因此暴动。

他喝了一大口。当麻看着,表现得很紧张,一方把杯子放低,带着一种诡异的感觉因为——因为什么事

“我想先说一下,”他说,尽管他可能想不起自己排练过的任何演讲。但他还是得说出来。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对吗?”他问,当麻摇了摇头,微微睁大眼睛。”那么,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情,”当麻说,一方通行知道这点。上条当麻是一个他可以用生命去信任的人——他确实用生命信任过的人。不仅是他的,甚至包括最后之作。

“我知道,”他大声地重复他的想法,“因为这就是你会在这种时候说的话。”这是他不经常说的话,而当麻露出了温柔的表情。

“我爱上你的时间比我想承认的还要长,”一方通行说,但他实际上不是想说这个。当麻发出一声哽咽的惊讶的声音,脸红了。操。一方通行觉得自己的脸也变红了,而且比任何人都要明显。

“你...”

”天,别让我再说一遍。现在不行。我没有——”一方通行用一只手捂住脸,试图切断与御坂网络的连接,然后干脆就这么烂掉。

 “关键是,”他说,声音有点模糊地他的手中传出,“如果...你有类似的感觉,那么我会——我会同意的。你想做什么都行。但有件事你得先知道”

他把手从脸上放下来,再次看着当麻。他看起来如释重负,兴奋不已,但一方通行主导了余下的话。

“我在听,”他说,然后一方通行的喉咙上下动了一下。

”当我出生的时候”他开始说,然后停顿了一下,因为他实际上并不知道。 医生说了什么,他在被送到学园都市之前是如何被抚养长大的,他对此全部一无所知——但他没有做过手术,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能力阻止了手术,还是他的父母的决定,继续说到——

”我出生的时候”他又试了一次”我没有...你知道我的能力阻碍了我的激素分泌,对吧?”他改变了叙述方式,但当麻似乎并不介意。

“我听说了,是的,”当麻说,眉头微微皱起。

“人们认为这就是我长成这样的原因,”一方通行说。这些话比他想象得更难以开口,当麻等待着,目光中没有审判的意思。“这是...一部分。但从医学角度来说,我猜想我可能更像女性而不是男性 ”,他的表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扭曲了一下,这些话让他觉得他比预想的还要糟糕。

”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妈的”,他喃喃自语,再次揉搓着他的脸。”我不是女人。我从来没有...我不知道我父母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来养,但是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男的。我的意思是...”

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突然像病了一样感到头晕目眩,然后在感觉到当麻的手指轻轻绕着他把他的手从脸上移开的时候浑身僵硬。

一方通行随他做了,与他的目光相交,当麻渐渐露出理解的表情。

“我想我明白了,”他平静地说。”你的身体和大多数男性不一样,对吧?”

一方通行盯着他看。黑色眼睛里没有审视,而是真诚的理解和温柔——当然,他应该对当麻有着这样高的期望,但这仍让他喘不过气来。

”...是的”一方通行的话漏出来。”基本上是。”

当麻对着他微笑。这种微笑他以前给过一方通行无数次,不过现在它平息那种让他除了恶心,还头晕的突如其来的感觉。

“我很高兴你告诉了我,”他说。”你没必要这么做。我很高兴你这么信任我,”他补充道,仿佛过去一方通行对他的信任还不够。

”总有一天要知道的。”一方通行说出来。”如果我们...最终,会的。所以我想现在就说,以防万一。我不是...”他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当麻的表情就像他手腕上的手指一样温暖。”我不是跨性别者(transgender)。从我可以自由思考开始我就不这么认为,医学术语是兼具两性特征者(intersex)”他说。他觉得说出来会很奇怪,但其实并不。

在此之前,他只和冥士追魂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在他因为最后之作住院时见面,医生问一方通行是否对激素兴奋剂感兴趣,因为他的能力是一种天然的阻滞剂。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只是在实验室的生活限制了他。实际在那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选择。

“intersex,”当麻不停地自言自语,好像在告诉自己要记住这个词。“我还是很高兴你告诉我。因为我还是想...”他停下,红着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说过,是吗?你对我有多重要。天哪,这太尴尬了”他呻吟着,而一方通行扬起眉毛。

”我刚告诉你我的身体一团糟,现在你却羞于坦白?”一方通行不停地嘲笑着,当麻则挥动着他仍然紧紧握在手腕上的手。“你的身体没有出问题,至少,除了脑部创伤之外。听着,是你先我一步的,好吗?你说了拉字至上②之类的话。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是因为——好吧,俄罗斯,我想,但我不确定,而且我肯定也爱上你了。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一方通行模仿着,看着当麻的手腕到处乱动。”你是五岁吗?还以为有十八岁呢,你毕业了,一切都...”

”噢,别说了,不要提醒我必须在这个夏天结束前搬出去,”当麻呻吟着,一方通行意识到他在以他少有的方式微笑。

当麻也意识到这点,因此他停止了戏精状态盯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愚蠢的笑容。”我能告诉你一件事吗,一方通行?”他带着熟悉的笨蛋式微笑问道。

一方通行能感觉到他的脸在变热。“说吧,”他说,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当麻双膝跪地,慢慢凑近,低下头,好像在分享一个秘密。

“我真的,真的很想吻你,”他低声说,一方通行不得不努力不让眼睛移开,他肯定自己的脸红了。

”那你为什么不呢?”他要求,比他愿意承认得还要慌乱。当麻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可以吗?”

“我刚刚说过了,”一方通行啪地一声抓住当麻的衬衫,当麻笑着向他靠近。一方通行正在微笑,尽管他说话是那种语气。当他们的嘴和鼻子碰在一起时,他能感觉到当麻的笑容。当麻再次笑了起来,他的手移到一方通行的下巴,脸颊,一路滑到头发上——角度改变了,当麻温暖的嘴唇感觉比他能想象到的任何东西都要好。

当麻的发出一阵轻浮的、并不完全是笑的声音,一方通行敲打着他的手臂表示抗议,尽管他自己也在克制着微笑。当麻一次又一次地亲吻他,一方通行带着同样兴奋的热情回应。

直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他们中间不停地喵喵叫。一方通行立刻跟当麻拉开距离——他已经忘记了斯芬克斯,它躺在他们之间,睁大黄色的眼睛凝视着他。

“我把她给忘了,”当麻喘着气,因为愉悦和他们刚才的动作。“哦,天啊,我很抱歉,斯芬克斯——”他放开一方通行,低下头,把脸埋在印花皮毛里;斯芬克斯发出深沉而隆隆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声音作为回应,慢慢闭上眼睛。

“哦,我懂了,”一方通行说。”猫有优先权。行吧。” 当然,他是在开玩笑。当麻的肩膀在颤抖。“没错。对不起,但是她才是这段关系的真正主人,一方通行,”他说,声音里带着笑意,一方通行想要尽可能地保持这种状态。舒适,快乐,他的感情得到了回应。

他可以拥有这个吗?这不是他应得的,但是如果当麻和他感觉一样,他有什么资格否定自己来伤害他们两个?

“啊,对了,”当麻突然说,从斯芬克斯身上抬起头来。”茵蒂克丝不会去太久,因为我们晚饭前要去购物。你想来吗?”

“让我——” 一方通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查看他的信息和日历。他懒洋洋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拿被遗忘在桌子上的咖啡;咖啡现在还是温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并不介意。

“我不能留下来吃晚饭。 ”他承认,“我上次没去冥土追魂那儿 ”,当麻笑他。

“又来了?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他会违背誓言亲手杀了你。要是最后之作没有。”他补充道,他是对的。

“这是我这次去的唯一原因。唔,不过我可以帮你买东西,”一方通行说,当麻的笑容耀眼得要晃瞎人了。“是吗?太好了。茵蒂克丝也喜欢你在身边,即使最后之作不在你身边,”他说着,一方通行扫了一眼。

“你的意思是,她喜欢我的钱包,”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他短信,看看最后之作是否需要什么。当麻的肩膀和声音都因笑声而颤抖。

“这绝对是原因之一。能告诉她吗?”

一方通行需要一点时间才明白他的意思。”我们在...”他打断了自己的话,不好意思说出来。“对。告诉任何你想告诉的人”,当麻带着愉快的表情说。

”我们在干嘛,一方通行?”他慢吞吞地走近,斯芬克斯已经跑开了,它因为没有受到关注而感到失望。“你知道,”一方通行说,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平静,他向后靠了靠。当麻看起来好像在努力不笑出来。

“是吗?我不确定,因为你还没说过。你应该告诉我,”他说,一方通行把要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放回胳膊下面。当麻倾过身体,手撑在一方通行身边的地板上。

”告诉你什么?应该是你说,”他试着回答,当麻抬头看着他,开口。

 “你能说这种台词:哦,当麻,我没法坦诚我爱你这么久了,但是你不能说我们在...”

“我他妈真的要杀了你,”一方通行说,被当麻的错调的高音搞得相当羞耻,当麻笑着,移动他的另一只手臂抓住一方通行的腰。这次他做到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但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还有现在我们在......”他打住话茬,充满期待地看着一方通行,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

”我们在约会”一方通行想办法说出来了,尽管这个词听起来既超现实又过于平凡。”但不会太久,因为就像我五秒钟前说的,我要杀了你”

“你不能杀我,否则茵蒂克丝就没监护人了,”当麻反驳道,随着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一方通行的上半身,一个令人头晕的笨蛋式微笑在他脸上展开。“还有,你爱我,记住——”

在这一点上,一方通行通常会开玩笑地伸手碰电极来阻止他开玩笑。

不过这次,他选择俯下身子,用嘴堵住他的嘴。

      

这样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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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布団,或者蒲団,反正都是futon,全文一共出现三次,每次方都躺在上面(。

② :the L word




题目的歌,网易云可以搜到,好像是13年的?

以及这段原歌词是
I was unborn when I was younger
I was unborn when I was younger
But I was rebuilt when you spoke
I awoke when you spo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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